病了整整一週,無法出聲。然後發現心是極其安靜的,好像默默在等待這樣一個自體併發的徵狀讓所有雜念安定下來。s帶著在打工高級超市的有機chicken noodle soup來家裡慰問,我們就這樣坐在沙發上互相傳簡訊,瀏覽她女同志交友網站上的profile,決定要傳什麼樣的pick up lines給哪種人,也蠻溫馨。亞洲時區的夜晚收到j的短訊,問我有沒有看了《藍色》,沒有多餘文字就是她好不容易帶去上海的十二歲臘腸狗在她和同居女友客廳奔跑的短片。貌似IKEA的幾合黑白地毯,桌上攤著以色列牌。好像人過多久都不會變,但又有種所有離開我的人都有著更好感情的錯覺。這是否說明了我的什麼,又或是我們都年紀越來越長,再不想要天花亂墜的戲碼?女友搬回了台北,整頓了明亮溫暖的小窩,我似乎又要開始整理行李了,到處跟大家說著暫別紐約的計畫,像是心中一塊糾結了十二年的石頭就將輕輕落下。這個週末,禁酒(除了jack's tennessee honey whiskey治喉嚨祕方)、禁菸、喝大量的維他命,為下週的人生第二個刺青做好充足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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