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那晚和maggie兩個人去看了畫面聳動劇情內容非常平凡的偵探院線片,因為小時候對於這部小說有的特別鄉愁吧。前一晚在鼎王才被沒有預警地出櫃。不過一切似乎都很自然,我盡量不去想她和我存在著某種算是
職業上的關係。其實我一身就是女同志樣子也沒有太多什麼好藏的。在台灣聖誕節一直都是太過於屬於情人的時刻,我也不經意地對於這晚所做的事感到敏感起來。晚上十一點,從中港路和她騎車回到東海時,風好大,隔著安全帽和這樣的時速聊著關於勞工的話題。這個情節讓我想到太多關於國中時期的戀愛。我曾經抱緊過的那些人。都到哪裡去了呢。和女朋友分開快二十天,我快要忘記被擁抱的感覺。終於明天我就要走。我迫不及待能和我被氣壓和座椅壓扁的頭髮和衣物在機場跟她擁抱。這次回台灣其實非常地開心,除了一些因為忙碌而約不到碰面的朋友。我還真不確定什麼時候會再回來。也許明年春天?我會一直記得這個冬天我們分享的精神能量和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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