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逢甲的人潮混亂完全地給淹沒了。街道中充斥著不同層次的粗糙複製感。象徵巴勒斯坦團結的keffiyeh像豹紋圍巾一般被拍賣成一條五十塊的冬日保暖物。我在夾雜在吃鹽酥雞的大學生、大陸觀光客、和表情僵硬的老外的小巷之中,懷疑起自己的存在。見到connie和mego才放鬆起來。有女朋友有有女朋友的困擾,沒有伴也有沒有伴的困擾。這個年代即使有美國學歷也是無法找到決定性的良好工作。而為什麼這麼多T都上電視拍沙龍照了,我們還要為無害的感情以及家庭的包袱感到無助呢。我想著我對家的距離感和這種無解恐同的必要關係。我也想要牽妳的手在雜亂的小巷中喝珍珠綠茶或者吃耶誕情人大餐。回家時身體疲憊不堪,但是我的身體仍是不放棄地想念她。慾望臃腫,我在僵硬的床墊上無法入睡。我想念我們在西雅圖時那樣的簡單,在咖啡廳讀一個早上的書。下著雨也無所謂,我們在深木的小公寓中和窗邊的盆栽一塊平地生活。在床上臉頰碰臉頰。妳的鼻息是我夢境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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