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29, 2011

這個早晨在變換的城市區塊我想著《A Streetcar Named Desire》

情緒快要被內部的政治鬥爭消耗殆盡。其使我也會擔憂呀,離開了這個圈子以後,我還能在哪裡找到同志落足?妳們聽我說美國的運動史頭頭是道,但我自己的歸屬感又有幾分呢?

紐約什麼也沒有變。地下鐵的悶熱讓人煩躁。但我習慣了這個城市的匿名感。我可以是任合一種人,任何一種身分。即便是跨過了houston從壞情緒的當地人突然搖身變身成為消費觀觀客的樂趣。我們總是泡在傢具店內,熱衷討論著無法擁有的人生。

這次再飛回去,剩下三個禮拜在台灣,我能夠完成什麼呢?總是帶著這種被卡在時空中的情緒。有太多的歷史被翻攪卻不夠時間分析。太多的新關係來不及去好好解讀到貼心。我總是害怕失去了真誠了解的機會。你們會記得我嗎?我會記得妳們嗎?在忙碌之中,我很快地又會變成了我自己都不認識的陌生人,在城市中扮演著各個角色:助教、女朋友、好學生、大聲嚷嚷又愛抽煙的左翼青年、厭世的寫作者。我對生命的興趣被早晨的第一口咖啡的濃稠度給牽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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