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師大附近找到公寓雖然似乎和我的即時環境無關卻將重大地改變整段關係的自由度以及對於未來的想像。我想起我以前的台北戀情的困境幾乎都和住所有關,或許也是因為過於年輕並且對於愛情本身一直存有太多的恐懼和不安。總像是一個被硬塞進這混亂城市的人在不同窄小的臨時的空間只為了見誰一面。那些為了追趕時間和被限制的空間的奔波成為大部份戀情的記憶。而她卻如此願意敞開讓我感受到生活的可能和我們的實體感。我想起昨晚睡前看到西蒙波娃信件中的一段說著她和耐爾遜巴黎-芝加哥的戀情:「某種意義上說雖然我們不能生活在一起,但是我非常愛你。我們在愛中相會,愛中告別。/現在讓我高高興興想著我們的重逢,再等三個星期。計程車停了,我上樓開門,一眨眼你就在我面前,雙臂擁抱我。」我想戀愛是那麼被人們對於空間和時間的想像給左右著。我不得不信仰存在主義那其實是如此瑣碎的甜蜜細節比如置放牙刷的位置、預留的櫥櫃、和兩人工作的動線。親愛的巨蟹座最吃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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