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13, 2012

近期身為人夫的強烈存在感。




和張懸以及歐陽靖這類角色出現在同一本公眾雜誌之中從來都不在我的人生計畫之內。這一切陰錯陽差的誤打誤撞或許也只是再次顯示了整個女同志圈的緊密連結。其實非常期待這件事情的發生不過是因為那讓我知道我在這個節拍極度迅速並混亂的夏天,在那個城市具體地留下了什麼,一些可以讓我的存在感覺真實的東西。我的日子直到不久之前感覺都只有無盡的漂離和不定。就像此刻我在女友台灣早晨時間離開公寓被滯留下的我個人熬夜備課的時間,不該喝著啤酒地計畫著明天關於社會建構主義對性的解析的演講,如何又能再即時跳脫回到感性的溫柔的屬於文字創作的場域呢?想要有一天我的世界終於地不再分裂,希望所愛的人在身邊,並且持續自在地做著這繁忙並短暫人生中唯一讓我感到具有力量和存在感的事情。而我也曉得生命本身就不是那麼地可以讓人予取予求,霸道自私地索討卻不給予。我們總是在跟它的掙扎拉扯矛盾之間處理自我生存的不安,並更加確認在這動盪環境之中屬於自己的生命位置。我想著我們都還如此年輕便能夠毫不費力地讀懂彼此,並堅定地希望能陪伴對方成長為想要的樣子。如此充滿著野心溫柔和僧侶般毅力地相愛。我終於感到踏實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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