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50天就要離開,一陣。然後我似乎已經開始想念這個角度的光線,在難得的早晨,背被曬地暖燙。東村那些狹窄的小酒吧,酒單卻總是過於密麻冗長。這四年來是最多巨變卻也最沈穩的日子,大多用對體制的憤怒抵制過多自體的感傷。我感謝耐心陪伴過我的人,和走遍下東城的夜晚,心理系辦公室桌下總是喝不完的廉價紅酒,每個咖啡廳或者派對中,對我留意多幾秒的眼神。愛情不是我對這城市的記憶,更多的情感似乎是渴望。想被碰觸、被連結、被理解、被看見、被慾望。才發現我這個人的整體,是被這些枝枝節節的寂寞堆砌而成。沒有這些寂寞的片段,也就不會有我。I will always owe the city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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