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是我遇見過最瘦小的廚師,瘦到幾乎要失去性別。菸癮極重,一小時裡已經燒光了三、四支菸。吃全素。我想像她味覺的淡都被camel blacks的濃填滿。j沒有任何一絲自傲,甚至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我問什麼樣的女生是她的菜,她半開玩笑說:「身體不要壓垮我的。」又聳聳肩補充說明:「well, it's not like I date much at all. 」她的瘦,她的veganism,她的抽象感知,讓我對自己的肉身肉欲以及過度依賴肉眼的感官,而感到極度焦慮的自覺。像是七零年代的草根女性主義拼接圖畫,遇到八零末的實驗科幻電影,並不是再多一些酒精就能挽救我們之間的歷史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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