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don, yesterday. 50,000 students' riot against educational cuts.
我不覺得我是個軟弱的人但我此刻感到非常的脆弱。決定在回到心理諮商--好像也沒有其他更有想像力的方法?你以為學心理的人會很厲害的幫自己分析壓迫的慾望情緒然後灑脫的嘆口氣說:『阿,這就是人性。』之類的哲學領悟。我也不過是在過分擁擠的課程中,在學校圖書館二樓的書間和猶太女同志的同學商討自己的感情處境。卻在討論明年組織計畫的簡短會議中也可以突然地崩潰。S和C很好的當下停止會議而捲香煙給我。在恐怖充滿不禮貌觀光客中城裡的星巴克前抽煙一邊喝著薑味汽水。身體不停止的發抖。前一分鐘第五大道上才有充滿帝國主義血腥味雄壯威武的老兵遊行,我因為警察管制而無法到十步之外的對街,卻有那麼多的人在揮著美國國旗。而前一秒鐘我們才在課上討論帝國主義和酷兒國族主義的關連。在紐約這個城市中生活每天就是處於在這樣的矛盾之中。或者你興奮的跟媽媽討論你的台灣移工運動的研究計畫,她卻覺得你是激烈分子並且可能會自斷未來研究基金。我做的事很少是完、全、理、智、的。因而也不停犯錯。但再也沒有比那容許自己為了所相信的價值觀而行動下更迷人的關於存在的事了。比如暴動、比如愛戀、比如感受絕望而決心裁斷過去所有的一切。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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