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無法入睡。昨夜的腦袋還泡在啤酒和威士忌裡面混合成解讀不出的情緒。整個宿醉的下午穿著芥末色的毛衣因為冷而不想要離開沙發一步。下午兩點到五點--一個人難得的放空狀態。打了幾通電話,回信,泡咖啡,吃頭痛藥,洗碗,折好一直懶得收起的夏天衣服,把隔夜留下的晚餐裝盒冰好,澆花。其實一個人的生活一直就是這樣。和時間和天氣拉扯。期待著,失望著,被害怕拒絕著,倔強著,反覆著同樣的情節和對話。不想念卻回憶。和心裡的恐懼打著精神戰。究竟在這樣的情景中有誰可以操縱著生活的決定呢?我在最脆弱的時候都仍是會敞開。而後果呢?被踐踏過的地方原來還存在啊。我想我就這麼坐在窄小的石梯上抽著過分重稅的香煙看著某些珍貴的東西在我面前漸漸逝去。而我卻一點挽留的台詞或抵抗的力量都沒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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