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佳節冬季毛衣、兩件襯衫、兩雙鞋。我還在決定究竟我該帶《The Reification of Desire》上路還是完全不再管馬克斯跟酷兒的關係,就看Jonathan Franzen的小說就好。我總是這麼小心翼翼又興奮緊張地迎接超過五小時的飛行。好像在飛行中我可以丟掉或者暫時脫離我厭倦自己的一部份。那些必須迎合的、必須友善的、必須故作聰明的自己。其實有時我也只想貪懶在電視機前,看連續十集的HBO影集,吃光從冰島回來朋友送的杏仁巧克力。在過度的工作擠壓之下,沒有什麼文化是特別高尚的。我們每日必須做的不過是再生產自己的勞力。
我對於這個城市已經熟悉到需要短暫的分離,不時會想念起西岸的大型廉價超商和龐大環狀的高速高路。
休憩。沈澱。改革。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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