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1, 2012

back to life.

我降落了。我回來了。一月一日的紐約早晨異常地寧靜,也許是昨晚狂歡的人潮還在陌生人的公寓猶豫著該不該無聲離開或者留下早餐。我試圖習慣假期將過的失落感,在十二街的咖啡廳喝尋常的豆奶cappucino,翻越整理信箱溢滿的過期賀卡雜誌和帳單。生活繼續。買菜和歸箱的衣物。

我喝著一些威士忌斟酌著法國電影《The Names of Love》的黑色幽默結束二〇一一年。六〇年代的鄉愁。寧靜多好。我一點也不想要重新開啓手機或者gmail信箱。如果可以就這麼一直待在23:55pm和0:02之間的這七分鐘,假設不同種生活的可能。想要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使用全新的語言,放棄任何政治的正確性,或者藝術的矯情。我想要重新學習簡單的事物,比如煮菜,騎單車,游泳,這些因為城市生活而漸漸離我遠去的活動。比如花很長的時間享受一張唱片。

暫時告別了南加州的平坦、露天啤酒花園、和新鮮的大麻。我慶幸這個旅程我認識了七〇年代jam rock all girl樂團warpaint。多麼適合這個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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