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8, 2012
house party的理由都是為了下一場的house party。
紐約開始感覺變得小了當妳換了三條地鐵線為了到每個月一次的免費布魯克林博物館派對,然後遇見全城市的酷兒和同一個DJ同一件flannel shirt。妳的朋友把妳拉去一個博物館正對面的酷兒house party,介紹妳是"曼哈頓"來的朋友,妳還來不及對自己的階級感到感尬的自覺或者問派對的主人究竟prospect heights這幾年來被貴族化了多少,妳開了一瓶brooklyn larger,另外一手拿著新朋友給的maker's mark,移開客廳中的桌子開始和猶太男同志對著碧昂絲的音樂跳舞。妳的啤酒空了於是妳和波多黎加的朋友談下東城的移民史,和皇后區來的韓國女同志牙醫新朋友討論台灣和南韓的女同志酒吧和女同志流行音樂團體,時代在改變,我們喝著威士忌同意,1990年後出生的女同志已經不理會太多的butch/femme之分,即使butch/femme總是讓我們感到興奮。妳和妳的女友在派對中半認真地物色3p的對象,有一個非常可愛留著90龐克卷髮的黑人女孩穿著American Apparel的小短褲和小汗衫以及亮色腰包跳著舞,派對中的所有女同志都想要跟她上床,妳的朋友已經幫妳問好了她是二十三歲而不是十六歲,妳於是感覺這個計畫比較政治正確,但是情感上還無法真的進行這類的性冒險。妳於是開了另一瓶brooklyn larger,繼續和那個比她七年女友還要性感太多的皇后區韓國女醫師女同志聊天,相約黃曆新年的做餃子派對。house party的理由都是為了下一場的house party。兩點妳要離開和房子的主人(妳的新的best friend)道別時,戴著特大粗框眼鏡的女孩抽著大麻說,下個禮拜在我們的房子我們要辦酷兒作為gentrifiers也同時被gentrified的討論會,妳知道,酷兒的"othering",她用手指夾著大麻煙微笑做了個引用符號的手勢,妳想酷兒的圈子對妳來說還是太後現代主義了。即使偶爾妳也是那麼地想念九〇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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