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從書寫中尋找療傷的答案。文學短暫解除了青春的困擾,卻不足夠教導我面對體制的暴力。我於是企圖從政治和運動學找答案。Foucault/Third World Feminism/Fanon/Marx/and political activity itself。我感覺身邊的一些人對於政治沒有太多的疑問,並且將某一種政治視作生命的全部,存活的理由。我卻開始懷疑政治和運動無法回答我所有的問題。有些人進入宗教,有些人投入藝術,有些人建築家庭。我不曉得我下一步該找尋的答案究竟是什麼,當我都還無法完整建設出我要問生命的問題。有時候我想問的是相當愚蠢的問題,比如究竟快樂和歡愉可不可以是想像中生命目標的一部份?還這都只是中產階級的頹廢慾望?我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但問題的癥結是,在抽象的革命概念之中,我們該如何去追尋和實行快樂和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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