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24, 2012

後結構生活。

彷彿是不久之前妳還在這裡,在同一家酒吧同一間餐廳,我對於自己外在無法掌握而逐漸地美國化感到尷尬害臊。在這一年內我搬離二十個街區外舊的公寓,跨越到更小資產階級或者更加男同志的地區,相對來說較為乾淨的街道總是有那麼幾隻法國鬥犬被主人硬是托著散步。更不用說紐約大學吵鬧的白人大學生了。我讓忙碌侵襲著我的生活,像是在逃避什麼。準時十二點前在床上翻閱The New Yorker,看不完一整篇文章的睡去。我多了一些朋友,一些運動的同志,越來越不去干涉系上的權利爭鬥,只想要好好教書並且把這論文拼出來,而這偏是個難產的時代。對於愛情我有著同樣的疑問,只是更確定了沒有誰能夠將愛情操作成實驗的自變數。這是個後實証主義者掌權的時代,我們卻過著更相似後結構主義者的生活,拒絕歷史知識累積的可能和主觀性的直覺,強調片段的不連續性。我讓語言掌權,而語言的力量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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