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sexually frustrated...a great anxiety.)
好累。這一整個月。我感覺一部份的自己還在地中海邊緣的沙岸不想離開。而我的肉體必須完全投入物質的現實。教育組織、馬克斯讀書會、社工工人組織、三個研究計畫、三堂課、兩百五十個學生。心理系的管理部把我們唯有的小辦公室給拆除,改裝成為統計的助教室。我厭惡糟透的工作環境,逼迫我們服從資本主義模式的教學方法。擁有終身職的教授在我背後碎碎念:「妳的心理學理論呢?哼?」我想,對我而言,我的課程內所有的題目都和心理學有關,心理學並不只是實証主義者(positivist)眼中的無聊變數啊!我唯一期待的事物是晚上八點半回到家後完全地停止腦袋地運作。抽一些大麻,一杯紅酒。看著showtime的新影級想著「啊這真具有性別階級意識不如在課堂上放著片子省掉九十分鐘的演講!」或者週末在擠滿全城市酷兒的派對裡喝過多的酒精。感覺疲憊的並不是我的身體,而是用盡所有精神極力抗拒著服從這個壓迫體制讓我成為機械的可能。生命和爭鬥以及思想,無法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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