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17, 2012

在酒精和集體之外。



這幾天普遍來說有著相當良好的能量--腎上腺素急速地分泌。從週末日本女性主義無政府主義者的反核運動會議離開,以布魯克林女同志伴侶做的全素甜甜圈交了新的基進東亞運動者的朋友。接二連三的組織會議和啤酒--唐人街的反貴族化運動,三月一號的全美教育行動日,五月一日的全城市大罷工--我發覺啤酒讓我變得相當樂觀,甚至是那些原本在系上讓妳感到感冒的人物,那些因為各種理由過分努力討好權威的傢伙,在充滿熱血的抗爭提議中,都突然變得可愛起來。我想有一些非常馬克斯主義對於"activity-consciousness"的理解在這行動中慢慢浮現:consciousness is not static, but is in a dialectical relation with activity。

而,我,一人,在酒精和集體之外,總是在教課完的一晚,無法進行其他的事物。所剩下的一些人性,只能被重複播放的節奏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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