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愉快地和okapi的小光結束了訪問,之後抽著菸在悶溼的台北午後不斷冒汗談論著穩定愛情關係和性的瓶頸。我總覺得這是一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祕密,畢竟如果在這動蕩的女同志生活中,都沒有所謂的穩定感情可期待了,那有多難堪?整個十六歲至二十初歲的人生都在渴望這樣一個天長地久的感情,典型的女同志悲情情結,但真正有了「穩定」的可能後,卻開始強大懼怕著這對我整個人生的定義。所以這個之後都是如此清楚可見了嗎?坐著最晚班的高鐵回台中,強大的空調像是催眠劑,一路上想著十六歲時a寫給我的字:「在一起之後就注定沒有妳的故事了。那會有我們的嗎?」戀人的悲哀。掙扎著關於自我的定義。是否能夠在一段相當程度上穩定的感情之中卻保留有慾望的空間呢?還是我真的太過貪心?我想著我其實是如此抗拒著所謂「正向」愛情或人生的框架。請約束我、鞭打我、寵壞我、佔有我,卻讓我自由。
同感
ReplyDelete啊,仍是無解。但不去處理它似乎又像是對於生命太過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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