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喉頭中有一種擾人的啞感大概是因為這幾天抽了太多的煙。然後我想著我是如何無法完整地結束任何事情:亞裔酷兒電影節中免費的韓國啤酒、身體(body)和異化(alienation)的演講稿、早餐的muffin和午後的latte、因為過熱而無法抽完的american spirit、以及體內不斷累積越來越長的信件內容(妳其實不過想一直重復寫相同的一句話)。「you can never finish ANYTHING.」我節省的韓國友人s總是如此對我不耐煩地指責。我也感到困擾。我想這一切是否跟我懼怕事情的結束和離別相關。我總是,將喝到剩下1/10的飲料放回冰箱中因為某種強迫性地 無 法 見 底 的恐懼。像是我總是無法對電影的完結感到安慰。悲傷的結局讓我惆悵。過於純潔的劇情讓我想要性。而歡愉的結局不夠真實。我想到她說她不懂爵士而我想我喜歡是因為我總分不清它何時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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