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週一次的公寓清掃後妳和女友癱坐在臥房撲滿清潔劑化學物強迫性的味覺中。妳感受到氣氛中的僵直彷彿只要一個微小的動作整座公寓就可以癱瘓淪陷。強大的悲傷感直擊妳們因為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假裝一切如故地繼續下去。妳們理智地半開玩笑地並幾乎 殘 忍 地 談論著分手後該如何處置公寓幾乎全數是合買的傢具(除了妳三個櫃子的書籍),她在紐約的工作,還有妳似乎將變成週末單親狗家長的可能。然後她淺淺笑著說"it's not fair. it seems so much easier for you."也許她並沒有錯。畢竟命名這個危機的人是我而我也就成了這段感情中的罪人。只是我對於突然掌握在我手上這種可以決定一段關係生死的能量感到完全地不知所措。我該怎麼做是不是乾脆切斷自己的欲望神經。妳體內一種幾乎原始的女同志悲劇情感像是隻復甦的獸不斷試探著室外的溫度而想一躍而出。是吧我是如此不切實際我將會孤老而終不能自己。分手的預兆並不只是一個瞬間的決定而掌控了對於未來的預言。
在一個過長的cigarette break間,韓國友人s的遠距韓國女友(一個十足的黃金湯包女同志)打電話來表示她終究是會應和父母的要求而結婚,並問s是否那時候她仍然會在她身邊做她的地下情人。我因為對於這種過於類似韓劇的拖長劇情感到驚嚇而無法繼續任何吸煙的口腔運動,只是看著s說,在一切早有的徵兆外,這真的是該結束的時候了。這一切是不是過於復古,對於我們這兩個不顧一切就和家人 大 出 櫃 的要命酷兒,可以理解卻無法承受一個人選擇如此和自己愛慾生命背道而馳的決定。也許我們都不知不覺地帶著過多美式的自我如此行走,對於這個確實是恐同要命的現實有些扭曲的過於理想主義的詮釋。一早醒來s帶著沈重的黑眼圈說她的女友穿著婚紗在她的夢中出現。
"fuck i think we all need therapy" i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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