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寫任何東西。什麼都是寫了又刪。其實非常想要寫關於身體的事但所有慾望都是錯的、所有想念都是錯的、所有期待都是錯的。在裝潢簡陋但是意外帶著溫馨感的混合式同志酒吧twiice之中我喝什麼都醉不了。煙霧燻著眼想要流淚。反正就跳舞吧跳舞就暫時離開我的角色我的位置我的姓名。就讓錯誤包圍我之後我就會成為尚且良好的人。就讓文字繼續抽象。我們陌生的肢體充滿了並完整了那窄小的時空。沒有亮度、沒有語言、沒有掩飾。熱氣盤旋。只有無法實踐愛的傷感和在現實生活下如此卑微的慾望。
在身體的盡頭我們再次確認了彼此名字的發音然後回到原本的人生。卻再也不會是相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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