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time i am with you) 我太需要那杯威士忌了那晚。禮拜六的晚上,偽裝成熟練的紐約客,因為太過完美地搭著公車而非地鐵而有某種曼哈頓下城住民的優越感。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派對吸引我 Hey Queen其實也剛換了新的club,但酒精多半只讓我頭疼,更不用說是這種討好青少年酷兒的調酒。就不再追究這究竟是戀愛的宿命或是過了二十五歲的宿命,為什麼整個城市沒有比成為未婚或已婚人士更好的文化選擇? 聽完極度陽剛的澳洲搖滾團體馬上回到剛睡醒的女友面前,變成溫順的寵物。整個憎恨女同志的文化告訴妳,從一而終的女同志感情關係等於註定無性終老的一輩子。所有的美國影集都過度頌揚外遇的必要性跟羅曼蒂克。酷兒對雜交偏心。我卻無法被任何一種的情慾論述說服,只想,只想,在適量的酒精後讓妳調戲、放肆,被妳的全部,心服口服地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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