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經意地看了彼此一眼,就亂訂終身。有時候在同一個房間仍是分隔兩島,妳禮貌地回著工作電話,耳朵借給台北文藝大老,我靠著11吋的螢幕延續在紐約的人生,偶爾網購一些特價中的家庭用品。浪潮分頭追趕著我們,和妳索討年輕的精氣換取金錢,拷問著我的國籍。我打開門想要妳的海水,妳問我餓了沒,想不想喝些魚湯?胸口就熱了起來,插著有妳語言的旗織。妳拉我一塊看電視吃麵,廣告時間順便討論剩下的人生,這麼輕易地就相愛了一年,之後的日子該怎辦?想必我會為了無法輕易給妳一個小孩,而被悲傷淹沒,並且算準了,妳將會用無盡的性來慰藉我,甚至在高潮的時候,冠用夫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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