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紐約後和家人密切的相處讓我失去大部份細膩思考的能力。因為被間斷的睡眠和被佔據的空間,我的身體一直是浮躁的。「妳一定是太過焦慮了,沒有辦法想我。」妳說。我們對各自面對著視訊不交談,電腦傳來妳那裡公寓中我再熟悉不過的電視聲,妳穿著我留下的衣物,餘溫裹著妳的身體。有時候我不曉得妳的沈默是關於妳在台北生活的煩悶,工作的繁複,還是來自於面對我們感情的無力。我們在各自揣測對方心思的時區中錯過。我像是個過氣的抒情寫手,重複著陳腐的劇情,不過想要到達同一個結局。想要妳,用無論多直接幾乎膚淺的方式,和我產生連結,並愛我。如同那讓我太容易陷入午後嗜睡的電話性愛,喜歡妳用淫穢的語言挑逗我,讓我將腫大的慾望塞入妳嘴中,被妳阻嚼,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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