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讀著陳芳明寫的《殖民地台灣。左翼政治運動史論》,想著自己不在台灣,組織這群東非、東南亞、韓國移民的學校工友的動力也許大部分也是來自於這樣的鄉愁。說鄉愁感覺很陳腐,但我看見這群我爸媽同年紀的工友很難不想到他們。(上禮拜的遊行完他們還買pizza給我們吃!)畢業典禮結束的那個下午媽媽從台灣打電話來,急切的問我有沒有拍穿學士服的照片。我的整個心情還掛在抗爭Robert Gates以及組員被逮捕的忿怒和焦慮之中,但這一切最好也太難說明白。我只能說畢業典禮太熱了所以我提早離開。一半的自己時常提醒著自己在這裡的行動主義也緊密牽繫著台灣的社會運動。事實是,台灣曾有的抗清和抗日的反帝國反殖民左翼運動被我們的資本教育成功的抹去。現在學習只是為了找一份溫飽的工作而非解放思想。希望藉由在美國與不同的亞裔行動主義者的合作來塑造一個新的亞洲身分,一個非模範少數、非資本昏頭亞洲四小龍、非巨大購物商場貼白人屁股的亞洲身分。我們不能只等待第三個intifada崛起、或者另一個天安門事件發生...
我想家。但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iris在台灣學混音。val和三個舞者勾結準備拍半小時的紀錄片。芝芝畢業了也考上想進的學校。有時候我也覺得寂寞(還是lindsay去舊金山六天的關係?)我想念妳們。至少JM在這裡還可以跟我用中文在咖啡廳偷講愚蠢美國人的壞話。
這幾年、有部份的台灣年輕人也漸漸覺醒。
ReplyDelete有幾個組織也是不錯的。
btw, its joyce
ReplyDeletethats good, there must be something going on there when the undemocratic political power has taken too much control. what we need to think about is how to sustain the movement and connect the issues abroad and at home...
ReplyDelete紀錄片和舞者是兩個project...。
ReplyDelete誰知道妳拍片時又會不會勾撘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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