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告訴妳我對陽具的恐懼 異性戀室友的男性實習醫師砲友來訪 我心裡能想的只是打開浴室廁所是否會看到用過的保險套 和那乳白的液體 而不斷地清潔流理台 為了排擠焦慮我試圖集中注意力寫著這篇關於queer anti-utopia utopia的報告 我想我實際上應該是個八〇年代的極端女同性戀主義隔離派 是不是能夠在一個未來只有矽膠製的陽具 其實在和女友性交之中妳總感覺自己佩戴陽具 妳喜歡任何關於插入的暗示和用語 並且能在一起觀看日系異性戀A片的這種日常休閒後的性愛連續高潮 我們的慾望從來都不政治正確 是不是就是某種queer anti-politics politics 總是喜歡「慾望人妻」這種標題勝過「水蜜桃少女」 想要在骯髒的自我之中得到暫時的解放 我說想要的時候妳說不要 妳說想要的時候卻已經被別人幹過 我感覺痛苦而更想得到妳 重複著這種anti-monogamy monogamy 不過是讓一切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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