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0, 2009

周間無害牢騷。我想念我泛亞洲笑鬧又極度嚴肅的組織夥伴

也許因為一切都太美好了所以開始無謂地擔心。擔心無聊了彼此、擔心太過放縱自己的舒適度。禮拜三晚上女朋友總是在我的公寓等我開會結束。DI的會議過了晚上九點,大家都開始焦急安耐不住。禮拜六的工友會議、下禮拜的遊行集會、又或者下週末的retreat,我們有太多事情得決定了。大家在會議中都轉換成另一面的A型人格。會議一結束後原本打算飛奔回家的,但我們怎麼樣還都算是一個pan-Asian的組織--誰提議了去Ave上的韓國珍珠奶茶店,我於是誘拐按摩完剩下半點意識的女朋友出來和一群吵嚷嚷的行動主義青年喝芒果冰沙加珍珠。即便我們這群人的平均年齡大概是二十五,突然我覺得自己像回到高中的時候,十點多沒有地方去於是圍在喧嚷的茶店裡打打鬧鬧。我抱怨著上禮拜National Queer API Conference無知又壓迫的第二代紐約華裔美國男同志--那幾乎是另一個討人厭的主流酷兒社群。不是說要討論東亞人的特權嗎?中國主權!?美國華人的身分被無政治化的嚴重!而April剛拿到一個非營利組織的工作,半開玩笑地說要把我們加入她的queer advisory board。這個冬天她要去印尼,jane mee要回新加坡,我們討論著可能的印尼-台灣-新加坡、東/東南亞短程旅行。我說這樣一來lindsay就可以來台灣找我了!因為我家人一定分不出來究竟誰是我的女朋友。家人剛離開西雅圖,才短短一個禮拜,但我真想念這群朋友,嚴肅或者不正經地玩笑、管他政治正不正確。

冬天仍是充滿變數。回到家只想把她抱緊。我只是在喃喃發著牢騷想要和她有更多的時間相處。每天早上七點和她起床準備上班,我都怪罪資本主義。我說妳把我寵壞了,我從來沒感覺這麼快樂並穩定過--即使明年一開始,馬上地,我們就要面臨許多關於家人的、關於遷徙的、一切關於改變的、以及關於這個普遍恐同文化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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