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非常無可救藥的一天。拉著小狗去公園抽煙坐了一個下午。試圖想著跨國界女性主義的期末報告分心但仍是跟自己過不去。拖著台灣時間凌晨過度疲憊的女友說了好長的話,然後似乎一定要被某種儀式佔有之後才能再次放心感受「是的妳是屬於我的」。妳睡了之後我在臥房過高的書架上試圖尋找黃碧雲的《七宗罪》,想到關於妒忌的惡。那獸究竟是被什麼過去和情緒給滋長?妳的還是我自身的?沒有找到書我卻找著了《鱷魚手記》,原來這十年來無數次跨國跨洲的搬遷我一直帶在身邊。我以為三年前搬來紐約時我做了一個相當清楚的決定,要把那些記憶和過度容易任性並傷感的自己埋葬。似乎還是在身體裡,胃的後端,不時需要翻攪一些酸。我因為愛妳而必需再次面對過度情緒的自己。有時不是那麼可愛。只是在烏雲密佈時我從並不會忘記妳的好。那是為什麼在流淚發洩後我仍能感受到某種由內而生的奇妙的暖。幾乎就會忘了幾分鐘前哭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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