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政治不正確的感恩節假期從s二十七歲的生日開始。我因為剛結束和系上極右派經驗主義者男同志教授針對我"太過酷兒"、"太過理論"課堂設計的壓迫對峙會議之後,帶著一種被陽具過度侵犯的不潔感,而非常需要喝醉。我其實已經極少喝調酒了,但是在這種友人喜慶、假日要來的興奮和必須完成兩百件工作事項的焦慮、以及再次痛恨學術界卻又無路可走的複雜情緒之下,並不是那麼排斥威士忌基酒調酒的可能。在東村的Elsa,不管我點什麼女服務生每次總說那是"excellent, excellent choice",不僅讓人懷疑起她的真誠度。我喝著death of a ladies' man,而室內的裝潢一種臨界於地中海的清潔感和二次大戰時期美式復古細節,讓人開始失去判斷的能力。我跟大家炫耀著我離飛行時間倒數計時器的app,然後回答那一系列讓人害臊的問題比如:妳們見面時妳要穿些什麼/妳要忍幾天不做愛/妳最喜愛的角色是?其實我沒有一點預設,我知道身體會自己化解那些被時空和距離阻擋而製造的猜臆,就像是濃度適當口味單純的酒精,不帶一點熱情耗盡拖戲般的宿醉。一拍即合的那麼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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