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稍縱即逝的性從來沒有填滿過妳。無論是大學時代過於政治正確的愛撫和酒醉後的草率的性,或者是那曖昧許久終於上床卻極度尷尬硬是得用假高潮收尾的性。無愛的狩獵快感來自於快要得到前的剎那,和身體力行的性並無關連。妳傳統地無法將愛情和性分開,即使妳從前時常嘴硬。在後來幾次的危機之中,妳也用盡了勇氣和溫柔,卻仍是保有著該成年的理智機制。「妳/妳/或妳,都不能傷害我。」妳想瀟灑或者玩世不恭是一個很好用的假面。天知道妳根本玩不起。於是妳從不滯留。妳說穿了並無法享受這種不能被定義的曖昧。寧願遠離然後祝福。「我們都會很好的(妳其實並不差我一人)」。妳的浪漫如此老套。
妳有時記得清楚那些案情的來龍去脈,但關於性正在發生的那段身體記憶,卻完全被銷毀。像是擁有良好家教的大腦定時清掃記憶中的雜質。在和女友電話性愛中的第六次高潮後,她說:「原來妳從來沒有真正爽過。」頓時覺得青春的日子之中,那對於身體的封閉有了某種程度的解釋。想要被一個人裡裡外外地愛著,如此而已。突然發覺是我的固執天真讓我走到了這裡,卻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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