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set on W 19th st. |
Monday, September 30, 2013
如何重新找回和這座城市的默契
Sunday, September 29, 2013
甜蜜仍必須相守
那是我這個夏天在台灣的最後一晚,八月十八日。我們在台北潮州街上的咖啡廳接受雜誌採訪。因為想到即將要到來太過龐大的分離,心裡感覺極端的不捨和難過,眼眶都紅了。我記得妳一直握著我的手,後來因為談起相遇經過的種種,那些失誤和衝動,覺得仍是衷心感謝這一切,生命有妳,於是笑了起來。我在妳身旁意外地感到害臊,拿妳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對妳,無限溫柔,就像是一開始時一樣。
(照片LEZS提供,攝影阮冠瑛。訪問會出現在10/1發行的LEZS11。)
Tuesday, September 24, 2013
must bring some cigarettes to the wedding in case of extreme anxiety
s這禮拜五就要結婚了,和她的波多黎各女友,早上敲著我的gchat說她還沒準備好到底該穿些什麼。從來都沒想到我也會進入這樣的年紀,這個同輩朋友都在體驗所謂人生重大事件的階段之中,才記得沒有多久前s和我在西雅圖的大學城酒吧,因為假id出包被保全趕出門,沒有太多的經驗好說,我建議她遠離白色,任何給人處女錯覺的想像。變冷的秋天下午,在愛狗嬉皮咖啡店前短暫和c碰了面,她離開了博士班,又再離開了東方醫療哲學為主的按摩學校,因為課堂上老師不僅錯誤地引用毛澤東還將他浪漫化。而c,一個我所見過最投入於馬克思主義的革命者,和她勞工階級的搬家工人詩人男友訂了婚,手臂上刺了同本馬克思女性主義必讀本的中世紀插畫。身邊的其他朋友,除了有些微酒癮症離過婚的加拿大人k,和出櫃尚不滿五年的男同志p,大家都在穩定交往的伴侶關係,偶爾我甚至能借她們的小孩,當個多元文化的雙語保姆。即將二十七歲的我,比起曾經自己想像過的人生,都還老得太快。有時羨慕身邊的人能完成他們立即想要去做的事,而我的生命到現在,充滿著等待。「這件事完成之後我就可以⋯」或許不過是太戰戰兢兢的保守想像。不想再為了遙不可及的未來而活。想要,現在,即是我所要的生活。想要,擁有妳,被有妳的日子給充滿。不再回憶過去也不算計著未來,只有現在。是否必須如此困難?。
記得一個月前s因為韓國家人對於婚姻的反對而找我訴苦,我只問她:「這是否是妳想要的生活?」她不假思索地說,是,這是我想要的生活。撇開所有不圓滿的現實條件,這樣的肯定,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我想我對他人的婚姻和戒煙是同樣的態度,妳知道它的極限和它潛在的惡,卻仍是放不下牽絆,那麼就去做,去愛,去享受人生難得感到滿足並爽快的瞬間。我只有滿滿,滿滿的祝福。
Sunday, September 22, 2013
always come home at a rainy night
總是一個人,少許的行李,飛行。在JFK機場回家的計程車上,雨水從窗戶細縫射出,飛快地濺在我的臉頰髮間。關於家的味道總是潮溼的。因為無論在哪裡似乎都少了一些什麼,於是需要急速地被雜音填滿,被週六派對後的酒精腥味分心,被雨水擁抱,躲回這座城市的夾縫中,單人生活。自從愛妳以後,因為這些短暫旅程的終點不是妳,也就不再有多餘的惆悵。不過是這座城市中其中之一的過客,停下後,又開始計劃下一次離開的可能。
Thursday, September 19, 2013
Monday, September 9, 2013
20121215我們的第一場性。
written by lei。
「寶貝對不起,只想確認妳是我一個人的。」癱軟在我身上後妳終於溫柔的說。
Sunday, September 8, 2013
又回到了這個時刻必須緊緊相擁。
Friday, September 6, 2013
Wednesday, September 4, 2013
NY Hotel
親愛的,十三個月快樂。意識到這日期已到來時,心中浮現的竟是這首the knife快要十二年前的歌。那時候剛到美國,總是在夜晚西雅圖的I-5公路上,重複播著這張專輯,想著道別過的人,和未來仍有沒有再被擁抱的卑微可能。因為想妳,將音樂搜尋出來時「NY hotel」這關鍵字跑出許許多多的紐約廉價旅館資訊,我一心所求的不過是,妳將到來在紐約那珍貴而短暫的幾個禮拜之中,我們能暫時不再擔心分離。在早晨,替妳烤土司、泡咖啡、併坐著閱讀信件新聞,擁有如此平淡而永恆的一天。
(now you should be holding me)
(now you should be holding me)
Sunday, September 1, 2013
身體的對話
想著一開始戀愛的時候,我們總是在台灣時間的深夜,說著那麼長的越洋電話,究竟都說了什麼呢?舊情人、城市、糟糕的性愛經驗、業餘命理、驚悚片、2005年的流行樂......。當我們把彼此那些冗長而片段的歷史交換完之後,似乎也偷偷地在談吐的間奏中,將自己塞入對方的身體。「我們到底都說些什麼?」我問。沒有語音交談的紀錄,只剩下身體記憶著那些曖昧的線索。「應該沒說什麼,都在做愛吧...」妳半認真半虧我地說著。似乎就是靠著如此微弱的訊息,一一拼湊出妳的樣子,然後就不得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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