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紐約是這樣的。驟降至攝氏十度,在外頭抽著煙手都會冷得發顫。教完書的星期五下午突然非常想哭,也沒有特別為了什麼,堆積了太多的疲憊憤怒孤獨或者其他。在日本超市買完一個禮拜份量的菜,提著一袋一袋的生活用品和學生的課堂作業,就看著那些街上迅速穿越像是有什麼必要趕到的終點的人群發呆。想著這個週末又是自己和自己的奮戰,那些堆積著未交的稿子,期中教授和學生的信件,明年二月也許可能去巴塞隆納批判心理系研討會的邀約。時間總是用至少三年的份量為最小單位來計算。這是什麼樣的人生。我卻都還無法想像春天的暖。只想將一切時空凍結在對於這個冬天的想像。一瞬間無法聽進那些平日習慣的太過空洞的電子而想念起好多年前那個扎實清晰的聲音。請快來和我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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