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颶風來了和新室友囤積了一櫥櫃乾糧而窗外一點動靜也沒有。紐約這城市總像是因為被好萊塢電影過度地世界末日災難性後地描繪後容易大驚小怪。萬聖節是吧也全無裝扮的心情不過是聽了馬克斯讀書會朋友future or what樂團在禮拜五晚上靠河岸的williamsburg酒吧過早的表演後,一心想要回家念完post-colonial feminism的課堂文章並把紅酒喝完和女友說話。太過想念的這幾天只想要被無盡地佔有。想要確認未來的種種可能。比如二十八歲的職業。三十五歲的城市居所。四十一歲中年危機的項目。五十九歲時重新審視對於「女同志」、「代議政治」、「知識份子」、「美國」、「婚姻」、或者「羊肉炒麵」這類概念名詞的想法。想要和所愛的人無論一切客觀條件的反覆挑戰都能夠更加相愛並且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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