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所有的客觀價值包裝這是她給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我撇開頭沈默無法回應。因為我知道答案的形狀,而那太過鋒利且血腥。在那當下我們彼此都默認了安靜的原由於是不再強求。拿出所有左腦的工具去承擔這個現實不過的狀況:冷靜、理智、協商、邏輯思考。我在過度悶熱的公寓中都覺得冰冷因為某種曾有的默契生活狀態被無愛的傷感凍傷損壞。在必要的買菜行程之中我像是失去節拍般忘了我到底該從哪一個區塊拿取什麼食物項目。也沒有人想積極清掃公寓畢竟這變成是一個暫時的居所。在這過渡期我不是從兩人的想法轉變為一人,而是慌張地意識到自己是多麼依賴著這樣的陪伴並必須徹底重新去理解生活的方式。
這一切感情的轉變鋪陳究竟是從何開始,是從兩年前的遷徙,過度快速的同居,客觀條件時機,還是某種本質上的差異?或者就像是她的問題一般簡單殘忍卻正中紅心?妳在班機過分延遲的甘迺迪機場因為感冒並且吞了太多頭痛藥,昏厥地無法清澈思考這個問題。妳只知道在那一個人出現的剎那像是一個等待太久的陸上暴風雨警報,而意識到自己必須 連 根 拔 起 地 重新。歸零。如果這不是愛那妳無法想像愛更強大徹底豐盛而滿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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