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手戀愛家人來訪以及炎夏午後雷陣雨一切衝突交錯的日子之下,我徹底的病了,情緒的負擔被身體累積,並以遲緩的方式彷彿形成粘稠的半液態狀慢慢離開我自己。像是在道別一個時代。
明天要去德州休斯頓參與所屬左翼政治組織的年度會議。我從來沒有去過的美國南方。大概是艷陽、寬廣的公路、以及柔軟的口音。想像我要在狹小的空間中有一天超過十二小時的政治談話以及眾人在桌椅不足情況下的使用全部是豆製類的素食餐點,不知道該是興奮還是痛苦。喉嚨疼痛地無法抽煙我該找什麼另外的口腔惡癮來取代?我想我的生活就是一連串的飛行以及文化的迅速切換,我卻肩頸酸痛慵懶無力被鄉愁滿溢地只想倒在情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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