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年不見的老友alex來紐約探訪太過開心於是不管已經喝了整整一個禮拜的酒,還是走去小巷口的雜貨商店買了一打的new castle。原本以為我將滔滔不絕地闡述著自己感情的事,但事實上只要見到面了也覺得不需要多說些什麼,因為在那些奇異時辰參雜著過多城市時差的電話中也都哭過了講爛了。現實其實不過是那麼平凡單調,還不是一樣要調配餵狗的時間或者房租的分配。然後接下來L就真的要走了。打包了一個出國旅行箱大小的行李,剩下的就是,我和自己安靜的生活,以及某種單親狗家長令人憂心的狀況。她的過度理智讓我想說一些話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沈默冷靜並且儘速將自己抽離狀況的那麼陌生。快接近十二點時wendy從上西城坐著計程車帶著紅酒的醉意也來了,我們抽了一些大麻然後這個一直強調跟我完全不像的雙子巨蟹女人大談著自己最近的分手。wendy說你知道有時候我們都有那麼多義正言辭的理由,但是到頭來就是感情變了,這種事情並不能用邏輯或者科學來解決的那麼主觀。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能從這個話題跳脫到共產主義的話題。大概是因為她最近開始投入房地產業而alex和女友對於從蒙古peace corps回來而一事無成感到相當的無力。反正我講開了什麼都可以怪罪給社會結構或者就是這個糟透的世界,包括家人對我們感情的意見,我們過度嚴厲的母親還有充滿距離感的父親,或甚至是我究竟為什麼會在美國這個令人有強大矛盾感的國家。我們的人性什麼時候才能發揮它的無盡潛能呢。當然我知道馬克斯會說些什麼但當時的我只感到哀傷。
必須收心的早晨我盯著和O教授約好要合寫的關於conlifct & aggression的心理學教材課本,卻一直只想找一些佛洛依德對於aggression和性慾的見解。這個年代究竟還有誰在關心精神分析學派?我和我過度小眾的理論讓我憂心自己前途的和gchat線上的準博士好友J聊了一下關於選擇論文題目的話題。究竟要不要做酷兒的東西還是做了其他的再將酷兒帶進?畢竟,這個市場可能比較需要假裝理解勞動組織或者性別階級結構的人而不是酷兒文化的角色。是不是酷兒文化對我而言將一直成為一種支持我生命的周邊而不是職業的項目?也許這樣也好。我看著指導教授丟給我的那份紐約-洛杉磯-上海來回的勞動組織工作相當動心。而其實我只是一心想要跟所愛的人更加靠近。「妳究竟是在挑戰些什麼呢?」y問妳而妳也無法回答。只知道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候仿佛許多令人焦慮的戰戰兢兢的未來事物都被推翻並讓妳在那當下被溫柔地融化。妳們隔著電話因為想要跟彼此更加靠近地柔軟呻吟而那過度相近的頻率讓妳幾乎就忘了自己和妳由於某種偏執的完美主義所設下的任何現實枷鎖。妳是如此地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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