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組織兩天下來緊湊理論和運動方向的年度會議後,和夥伴在公寓外頭的後院抽煙和喝廉價啤酒討論左翼組織與美學的關係。半認真地說著哪個政治組織是有多麼地1950年代馬克斯-列寧主義地蘇聯共產黨懷舊,做的文宣一定要大紅大黑加上黃星星使用板畫的字體,並且每個成員都一同將布爾什維克社會民主工黨的標誌作為刺青。我開玩笑地說共產主義根本是這群男人可以表達對彼此homoerotic的慾望,多麼正經嚴肅並且承諾整個生命地無法被侵犯。我對於可以開始從美學角度來思考組織文化這件事感到非常興奮。其實大部分的時間妳都無法專心並且將自己的手掌拍成照片傳給情人分析自己的人生。結論是妳非常適合被專情的事業心強的女友包養而且是個以掌紋統計比例統計分配上無可救藥的女同志。妳可以就如此不顧一切地任由慾望侵襲,脹滿又發洩整整一天像是一個十二歲的青少年或其他類賀爾蒙的原始生理產物。感覺這一切相當瘋狂但也無法以其他的方式去感受生命,就如同妳對其他事物的偏執。妳在這段突如而來卻又合理不過的感情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佔有慾卻又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層面的自由。妳在想也許這就是生命的諷刺性或者某種辯證性,我們在大幅度的反差之中來回擺盪,於是不斷朝著被埋藏的原生欲望的最終目標前進。a夥伴突然如此地告訴你他享受妳對一切生活帶有的諷刺性的幽默並且不妥協某種整體事件的複雜性。而在此時此刻發生的巨大情感究竟是賦予著我什麼樣的考驗,我不需做任何細度的解析。我想我們擁抱了之後就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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