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7, 2013
breaking upw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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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February 24, 2013
Saturday, February 23, 2013
她讓我深切地爽著
那些稍縱即逝的性從來沒有填滿過妳。無論是大學時代過於政治正確的愛撫和酒醉後的草率的性,或者是那曖昧許久終於上床卻極度尷尬硬是得用假高潮收尾的性。無愛的狩獵快感來自於快要得到前的剎那,和身體力行的性並無關連。妳傳統地無法將愛情和性分開,即使妳從前時常嘴硬。在後來幾次的危機之中,妳也用盡了勇氣和溫柔,卻仍是保有著該成年的理智機制。「妳/妳/或妳,都不能傷害我。」妳想瀟灑或者玩世不恭是一個很好用的假面。天知道妳根本玩不起。於是妳從不滯留。妳說穿了並無法享受這種不能被定義的曖昧。寧願遠離然後祝福。「我們都會很好的(妳其實並不差我一人)」。妳的浪漫如此老套。
妳有時記得清楚那些案情的來龍去脈,但關於性正在發生的那段身體記憶,卻完全被銷毀。像是擁有良好家教的大腦定時清掃記憶中的雜質。在和女友電話性愛中的第六次高潮後,她說:「原來妳從來沒有真正爽過。」頓時覺得青春的日子之中,那對於身體的封閉有了某種程度的解釋。想要被一個人裡裡外外地愛著,如此而已。突然發覺是我的固執天真讓我走到了這裡,卻義無反顧。
妳有時記得清楚那些案情的來龍去脈,但關於性正在發生的那段身體記憶,卻完全被銷毀。像是擁有良好家教的大腦定時清掃記憶中的雜質。在和女友電話性愛中的第六次高潮後,她說:「原來妳從來沒有真正爽過。」頓時覺得青春的日子之中,那對於身體的封閉有了某種程度的解釋。想要被一個人裡裡外外地愛著,如此而已。突然發覺是我的固執天真讓我走到了這裡,卻義無反顧。
Monday, February 18, 2013
身體/公寓
經歷了一個極度疲憊但充實的週末與台北和北京來的同運朋友搏感情。因為看了關於中國同志家長的電影而想到許多和家庭的事。我感覺過了這麼久我仍是陷在一種害怕被閹割的情結之中,對於母親,抗拒著顯露脆弱。精神在最低點。提不起勁做任何事。公寓跟著我的無力一點一低的在損壞:從客廳壞掉的燈泡、廚房水槽堵塞、臥房的暖氣雜音,有時候我想要跟著這些傢具電氣一起放棄。可以麼?我似乎是在公寓中待了太久而裡頭的每個細節都變成是自己的身體臟器,發出需要被疼愛的哀嚎。在必需轉換心情而穿上大衣外出抽煙時,N傳簡訊來:「我被甩了,之前不愛我的女生也剛被甩了,我想這世界還算有點天理!」我們吃著甘藍薯片,全素優葛,和熱巧克力,聊著紐約女同志市場femme的明顯優勢,中產不中產,若是有單獨的rent control公寓那就更好了!最好在公園旁的五個街區之內,歡迎寵物,對面有賣著手工自製penut butter或者全素蜂蜜的有機超市——噢這條列沒有止盡的伴侶公寓政治。而N熱心地透過音樂界的network幫我的女友找適合的研究所,籌劃著比我心裡想著要把女友護照衝進馬桶還要更精密的長期綁架計畫。和這紐約土生土長的傢伙抱怨著城市的寂寞,心裡的空洞似乎就被靜靜地填滿,不能完全,從來不能完全,但至少能被支撐著再運轉下去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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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February 11, 2013
Sunday, February 10, 2013
開春之時請繼續爭鬥和纏綿。
除夕夜看著《saving face》和一群在紐約流散的女同志朋友守歲度過。意外溫馨。話題從如何滷牛筋到橫刀奪愛到北京拉拉運動。原本帶來的麻將也沒打了,一群人窩著一點點的酒和咖啡和煙就是快樂。我想著我其實在這樣的節日極度容易感傷,一開始離開台灣因為可以躲過所有傳統家庭的壓力和束縛而覺得自由,久了這樣的自由反而覺得強迫和鬱悶。想念著西雅圖的那群朋友,過年時的孤兒圍爐。此刻大家都遷移到不同地方了,有了新的伴侶或家。我也必須再建立自己的。這幾年來充著數過著某種亞裔移民的年,和美國朋友在春節週末的上午去中國城排隊擠著要吃廣式飲茶,熱鬧卻總是不到味。好像我是自己文化的觀光客,一直保持著非常抽離的態度。而今年我想我又重新找回了歸屬感,即使這歸屬感是關於漂離的,但覺得總算不需再表象的歡樂中去解釋自己,那些語言無法表達的鄉愁或情慾。
新年快樂。今年要好好善待自己和身邊所愛的人,更加和這個世界緊密靠近。以溫柔,以理想,以直拗和韌性。
Friday, February 8, 2013
Thursday, February 7, 2013
在想念妳的勞動之中更具體了信仰。
生活中的挫折持續鍛鍊著我們的意志。睡前妳對我說,妳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的身體。我聽著感覺碎裂。因為我是多麼地寵愛珍惜著妳,妳所交給我的一切。我對於妳的過去大部分時候感覺釋懷或淡然,有時卻覺得憤怒。想著我們其實骨子都是樂觀溫和的人,卻因為歷史摧殘讓我們成為有時必要殘忍或者情緒暴力的人,並在某些脆弱的時刻覺得卑微。像是我對妳說,我曾經打從心底地覺得自己的存在可有可無。事實上我也不是想奪得憐憫,或者要別人為我悲傷,只是被環境的和感情的巨大寂寞徹底侵蝕,遮蔽了視線。那些太快離開的人們,無聲無息的鬼魂,被埋葬了卻以不同的型體在每個低潮的漏縫中浮現。而精神上的靠近是什麼,妳是第一個讓我感覺,即使在世界的另一端不用說話便知道自己被完整地想念著。光是聽著妳睡時轉身或者磨牙這類慣常的小動作,就感到安心。填滿了那些時空交錯肉眼無法看透的壞情緒漏洞。和妳的靠近,使我在總是無比焦躁的前往工作的地鐵上,一手握著咖啡一手輕搓著指間我們交換的信物,就能感覺不遠的未來中有妳,如此堅信。
而牽掛是什麼。妳是我身體中的一部份。一絲一毫的動遷我都能感覺。
Saturday, February 2, 2013
理想生活。
我們可不可以接下來就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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