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2, 2011

雜音。

好累。累壞了。好像忘記怎麼休息,六點半總是被街上的公路維修吵醒。然後一天的開始,十二盎斯黑咖啡至少可以撐過兩個半小時的課。博士班充滿太多不必要的猜測。說太多或說太少都是錯誤的。我喝了一些紅酒,躲進禮拜五下午沒有人的研究室中,重讀Fanon,尋找社會心理詮釋“identity”抽象乾澀人性外的其他選擇。唯一一些還讓我保持著理智的東西,也許就是每個禮拜三小時的Marx三人讀書會,和e.e.cummings的詩。俄國vygotsky學術傳承的成長心理教授說,我們現在需要的正是一個人性的馬克斯心理!也許我的依靠會是擺脫列寧包袱的俄系人性思想?在走道上和c交談近來組織中的一切變化和父權,像是個他媽的煙魂不散的陰影。L說我總是逃避談論我爸。我想我已經非常有效地埋藏十九歲之前的一切一切。

傷痛和快樂都不再算數。每天我學會擺脫自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