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5, 2014

欲望和運動以及社會再生產。



重病的結尾刺了青,隔天就傳出台灣人民佔領立院的消息,從那天之後,整整一週,即使遠在紐約但仍強迫性地關注每一個報導每一篇文章,沒有任何慾望,不想吃,不想睡,無法思考性愛,在社群網站上和朋友一來一回辯論,在駐紐約台灣辦事前抗爭時想破壞一切,在工作時刻感到巨大的無助和孤單。3/23凌晨看著整夜國家暴力血腥實鏡劇場的轉播,即時離開了螢幕,身體因為憤怒和痛苦都是顫抖著的,想起2010年的巴勒斯坦獨立運動,那時候巴勒斯坦對我而言,直到2012年拜訪,都是一個從未踏入的領土,從反帝國主義所建立出來對於群體運動的深深感情,從沒想到有一天能被台灣的自主運動再度喚起。因為反服貿事件也和一群在紐約的朋友更建立了深厚的情感,我相信革命的最後,其實都是關乎如此每日生活的社會關係和社會再生產的改變,每一次的辯論,集體的抗爭,因為行動而凝結的情感,都將被記憶在我們的身體之中,直到再一次再一次,更大的爆發。我原想我的刺青是關乎於愛,而經過這次顛覆我想像的事件,我更覺得它是為了紀念一個時代。因為不正義和國家暴力而被緊緊牽連在一起的我們的命運。沒有欲望的未來是死的。無論多辛苦多絕望都不要忘記愛護身邊的人,因為那是正義最終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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