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禮拜六這裡當適合狂歡的晚上我路線不明地獨自在東村的公寓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編制著人類性學的課程並重複讀著情人的信件。我不是一個擅於分心作業的人但突然空下來的自由的這個週末夜晚,我只是非常想要重聽elliott smith
Saturday, August 25, 2012
在霸道的時空斷層之間我都是妳的。
在禮拜六這裡當適合狂歡的晚上我路線不明地獨自在東村的公寓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編制著人類性學的課程並重複讀著情人的信件。我不是一個擅於分心作業的人但突然空下來的自由的這個週末夜晚,我只是非常想要重聽elliott smith
Thursday, August 23, 2012
絕對的從屬關係。
妳是如此心急等待情人說出必要的關鍵字而在真正確認時候整個時空的概念立即變得像是一輩子那般如此溫柔而長。從今開始她的瀏海她的嘴唇她的她的下巴她太好看的頸間線條她的嘴唇她敏感的耳朵她那像是具有無限張力的手她專情的感情線她的視線她捕捉的一切她和妳太有默契的直覺她的美學她的第二人稱側寫她時而堅定時而柔軟的聲音她的未來她的慾望她旅行的計畫她理解愛人的方式她調皮地捉弄妳的表情她的偏執她的焦慮她的太過溫柔,都將屬於妳的。於是妳從來不曾有過地在高潮時為一個人哭泣卻又感到如此心安像是必定要用閃婚這般的從屬關係來表達妳的 全 心 全 意。
Wednesday, August 22, 2012
情人節快樂。
妳突然非常想念那部重看了至少八次的電影因為那幾乎是妳第一次理解所謂 慾望 或 傷痛 的方式。妳因為已經愛她過於盛大而無法容忍任何悲劇的可能性。或者說即使因為某種個體生存的危機讓妳必須不斷去正視那戀人必定存有的悲劇精神,妳也在所不辭。於是妳記起尼采如此理解悲劇:「每部真正的悲劇都用一種形而上的慰藉來解說我們:不管現象如何變化,事物基礎之中的生命仍是堅不可摧和充滿歡樂的點。」
Tuesday, August 21, 2012
在電話中聽見另一頭的政論節目而因為某種現世感意外地讓妳感到安心。
因為多年不見的老友alex來紐約探訪太過開心於是不管已經喝了整整一個禮拜的酒,還是走去小巷口的雜貨商店買了一打的new castle。原本以為我將滔滔不絕地闡述著自己感情的事,但事實上只要見到面了也覺得不需要多說些什麼,因為在那些奇異時辰參雜著過多城市時差的電話中也都哭過了講爛了。現實其實不過是那麼平凡單調,還不是一樣要調配餵狗的時間或者房租的分配。然後接下來L就真的要走了。打包了一個出國旅行箱大小的行李,剩下的就是,我和自己安靜的生活,以及某種單親狗家長令人憂心的狀況。她的過度理智讓我想說一些話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沈默冷靜並且儘速將自己抽離狀況的那麼陌生。快接近十二點時wendy從上西城坐著計程車帶著紅酒的醉意也來了,我們抽了一些大麻然後這個一直強調跟我完全不像的雙子巨蟹女人大談著自己最近的分手。wendy說你知道有時候我們都有那麼多義正言辭的理由,但是到頭來就是感情變了,這種事情並不能用邏輯或者科學來解決的那麼主觀。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能從這個話題跳脫到共產主義的話題。大概是因為她最近開始投入房地產業而alex和女友對於從蒙古peace corps回來而一事無成感到相當的無力。反正我講開了什麼都可以怪罪給社會結構或者就是這個糟透的世界,包括家人對我們感情的意見,我們過度嚴厲的母親還有充滿距離感的父親,或甚至是我究竟為什麼會在美國這個令人有強大矛盾感的國家。我們的人性什麼時候才能發揮它的無盡潛能呢。當然我知道馬克斯會說些什麼但當時的我只感到哀傷。
必須收心的早晨我盯著和O教授約好要合寫的關於conlifct & aggression的心理學教材課本,卻一直只想找一些佛洛依德對於aggression和性慾的見解。這個年代究竟還有誰在關心精神分析學派?我和我過度小眾的理論讓我憂心自己前途的和gchat線上的準博士好友J聊了一下關於選擇論文題目的話題。究竟要不要做酷兒的東西還是做了其他的再將酷兒帶進?畢竟,這個市場可能比較需要假裝理解勞動組織或者性別階級結構的人而不是酷兒文化的角色。是不是酷兒文化對我而言將一直成為一種支持我生命的周邊而不是職業的項目?也許這樣也好。我看著指導教授丟給我的那份紐約-洛杉磯-上海來回的勞動組織工作相當動心。而其實我只是一心想要跟所愛的人更加靠近。「妳究竟是在挑戰些什麼呢?」y問妳而妳也無法回答。只知道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候仿佛許多令人焦慮的戰戰兢兢的未來事物都被推翻並讓妳在那當下被溫柔地融化。妳們隔著電話因為想要跟彼此更加靠近地柔軟呻吟而那過度相近的頻率讓妳幾乎就忘了自己和妳由於某種偏執的完美主義所設下的任何現實枷鎖。妳是如此地敞開。
必須收心的早晨我盯著和O教授約好要合寫的關於conlifct & aggression的心理學教材課本,卻一直只想找一些佛洛依德對於aggression和性慾的見解。這個年代究竟還有誰在關心精神分析學派?我和我過度小眾的理論讓我憂心自己前途的和gchat線上的準博士好友J聊了一下關於選擇論文題目的話題。究竟要不要做酷兒的東西還是做了其他的再將酷兒帶進?畢竟,這個市場可能比較需要假裝理解勞動組織或者性別階級結構的人而不是酷兒文化的角色。是不是酷兒文化對我而言將一直成為一種支持我生命的周邊而不是職業的項目?也許這樣也好。我看著指導教授丟給我的那份紐約-洛杉磯-上海來回的勞動組織工作相當動心。而其實我只是一心想要跟所愛的人更加靠近。「妳究竟是在挑戰些什麼呢?」y問妳而妳也無法回答。只知道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候仿佛許多令人焦慮的戰戰兢兢的未來事物都被推翻並讓妳在那當下被溫柔地融化。妳們隔著電話因為想要跟彼此更加靠近地柔軟呻吟而那過度相近的頻率讓妳幾乎就忘了自己和妳由於某種偏執的完美主義所設下的任何現實枷鎖。妳是如此地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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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19, 2012
被電影預知的情節。
妳們對座在過寬廣的長桌,中間隔著零散的咖啡杯、水瓶、香煙、手機,像是各自的島嶼。她感覺有那麼些慌張,不時看著別處,玩弄著手指關節。
「我想知道妳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經過些許的沈默,她將頭抬起直視妳。
「我現在越過了長桌,親妳的眼睛。將妳的髮撥到妳的左側,然後沿著妳觀骨的線條,吻著妳的右側臉,並在妳的唇間停留久一些時間。輕輕地吸允妳的上半唇。然後將視線往下移至妳敞開寬領衫微微露出的胸線。我將臉探下,非常認真地,舔著妳的右乳頭,畫圈。我深吸了口氣,於是可以隔著一吋的距離理解組成妳氣味的元素。妳聞起來甜甜的,並帶著一點乳白色調的香味。然後我會進入妳。塞入妳。我會,用力地幹妳。因為那時候妳並不那麼在意溫柔這件事。我們會用力地做愛。然後我將射入妳。妳舔我而識別了我的味道。」
「我愛妳。」妳緩緩地闡述著。「妳會知道我已經愛妳。」
Friday, August 17, 2012
妳們的愛戀像是不計勝算的無盡戰場。
結束在被極致都更白人化布魯克林williamsburg區的馬克斯討論會,其實是相當可愛的一間咖啡廳,在晚上時候燈暗下來搖身成為親切的酒吧,週四的晚餐時間幾乎空無一人只剩下類似哲學系研究生或者趕場DJ般的角色,在角落靜靜的盯著眼前的Mac做出重複的指尖拖曳動作。我點了薑汁汽水因為對於整個街區和那晚的心情帶著一種厚重的矛盾感。我是誰我又要去哪裡。原以為這些事情在二十五歲時就會更加清楚明白,我卻仍是陷在一種不上不下的泥澡中懷疑著自己和運動的關係、和藝術的關係、和學術的關係。這三件事情大概是我將永遠無解的癥結是否因為我太過貪心。而不像是愛情。愛情的來去是如此的清晰幾乎殘忍瘋狂並有絕對地單一從屬性。我搭著L線經過自己在曼哈頓的公寓,轉車到Q線朝皇后區前進。帶了一小袋換洗的衣物、香煙、耳機、Mac。這是頭一次,我得路過自己的公寓而無法回家,為了給這新鮮的分手傷口一些健全結痂的空檔。在Mogwai那悶硬的後搖之中有那麼一些傷感,但這畢竟是,客觀性和主觀性上,都必須完成的友善道德步驟。於是快步下了地鐵,在這陌生的近乎過度居家的社區,打電話叫友人s下樓一起抽煙。我們坐在門外的階梯上,喝著白酒啤酒抽著她那我非常不惜慣的american spirit涼煙,幾乎就像是回到大學一年級一起住在外面的那短暫緊湊卻充滿戲劇性的半年。門前堆積著煙屁股和啤酒瓶以及年輕慾望的殘像(那些在現在想起來毫無意義的吻)。我們在分手和新戀情的可能間,幾乎就感覺到當時的自由和衝動。
在s出門上班後一個人醒在這意外空廠地陌生公寓,彷彿就像是大學那幾年實驗般的性,差別只在於妳有了一個準確想念的人。和情人一來一往的這一個月交集之中妳似乎像是比對任何歷屆伴侶般都還能夠對自己的身體打開而自在地,錄製了49秒如同青少年般打手槍高潮的自慰短片,為了讓她在上海的旅程當作某種想念並精神性佔有的工具。妳也訝異自己為何如此大膽但這一切的發展似乎又那麼理所當然。畢竟,妳們都是這種無法服輸並且擁有強大潛在性慾的角色。妳簡單梳洗後不顧早晨的壞喉嚨抽著煙,並在眾多前往曼哈頓的上班族的Q線近中央公園那站稍長的停擺之間,像是剛和終於把到的女生經歷了完美的第一次約會及性愛,甜蜜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沒有多久後妳從情人那討到的相同的戰利品,那過度好看的下巴線條以及嘴唇的弧度,那微微躬起的背脊和她太具有隱喻性的手,讓妳再次覺得被完全地征服。
在s出門上班後一個人醒在這意外空廠地陌生公寓,彷彿就像是大學那幾年實驗般的性,差別只在於妳有了一個準確想念的人。和情人一來一往的這一個月交集之中妳似乎像是比對任何歷屆伴侶般都還能夠對自己的身體打開而自在地,錄製了49秒如同青少年般打手槍高潮的自慰短片,為了讓她在上海的旅程當作某種想念並精神性佔有的工具。妳也訝異自己為何如此大膽但這一切的發展似乎又那麼理所當然。畢竟,妳們都是這種無法服輸並且擁有強大潛在性慾的角色。妳簡單梳洗後不顧早晨的壞喉嚨抽著煙,並在眾多前往曼哈頓的上班族的Q線近中央公園那站稍長的停擺之間,像是剛和終於把到的女生經歷了完美的第一次約會及性愛,甜蜜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沒有多久後妳從情人那討到的相同的戰利品,那過度好看的下巴線條以及嘴唇的弧度,那微微躬起的背脊和她太具有隱喻性的手,讓妳再次覺得被完全地征服。
Wednesday, August 15, 2012
無論談論什麼都將回到性的話題。
一個人生活是什麼,自己做了日式炒麵後卻毫無食慾,心情浮躁看不完一部電影更不用說是Law & Order關於性侵案件的影集,於是找音樂系的n出來喝酒。我們約在Soho然後在Broadway上一個往南一個往北走直到在Boom St.上相遇。給了彼此兩個月不見的溼黏夏日擁抱。她才剛從一個關於19世紀女同志情慾的小型劇場出來,全身被紐約下城的酷兒氣息洗禮。我則因為帶著心事而走得特別快於是過於早到的抽了兩支菸。「我們需要找到一個有戶外座位並且有非酒精飲料的店。」我調侃著n這個愛挑剃的全素食者對什麼食物都過敏的布魯克林居民如果那是她所需,我們真是來錯地方了。Soho對我而言除了大量的觀光客和為了防止觀光客及街友而設置的超窄型並且超昂貴咖啡廳,在充滿Paul Smith/Ben Sherman這類我只能看而不能買的男同志名牌小巷中也都是一些做作一支調酒要$15以上的沙發酒吧。在呈現閒晃著半放棄並幾乎就要走回東村隨便進去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時,我們進去了一間幾乎完全空場的wine bar,穿著短褲和背包並比起店裡的年齡層看起來過於年輕。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在紐約的這個時刻,安靜寬敞就是一種奢侈。沒有邊際地談著學校的八卦一個多小時候我才說:「我分手了。」n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喜悅只是跨過桌子差點就要握住我的手地說,為何不早講那我還說了這麼多夏日的感情廢話。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好說,除了我非常想要告訴她正在跟我傳著越洋簡訊的情人是音樂背景的這件事。然後我似懂非懂地替她們傳著一些大概只有管樂人事才懂得的暗語,比如double tongue以及各種樂器的名稱。同一時間盤算著該怎麼幫擅於逃避感情的n把到音樂系的西班牙女生,並且以和她養小孩這種究極女同志幻想為前提交往。我說,她是歐洲人應該比較不介意這樣直接的告白啊,畢竟不像是美國人在這種強勢自我的文化下說個i love you就像是要承認某種自我殘疾。再說吧,n說對她而言和不認識的女生亂make out還比較實際。i am such a fucked up,她說。我說,that is an irresponsible excuse。who isn't a fucked up?
我們結了帳往Astor Place的方向一直北走,夏日晚風非常舒服,我帶著醉意和某種過度甜蜜的胸口暖流覺得當下的一切非常完好,即使現實的挑戰將一波又一波地前來。邀n這個禮拜五去lesbian club然後突然想到也許從誰那裡可以拿到e,雖然想想是不是Henrietta這種各自討生存的狩獵空間不適合帶著過渡迷茫並且充滿愛的眼神放空。我說,不呢我純粹是公事公辦,畢竟要寫給台灣雜誌關於紐約的女同志夜生活。n說為什麼我們的話題總是離不開sex and drugs,然後我想她究竟有什麼不滿,就連談著下學期的Global Feminisms這堂課都可以變成計畫著如何幫助她跟西班牙女生告白或和其他單身的女生做愛。我試著聊別的妳知道的,我說,比如豎笛或者統計或者女性主義,而我想關於性/愛就是目前一個太過佔據我思想的話題。我們計畫著在研究所大樓中哪一個助教的辦公室最適合在研究道德以及女性主義政治哲學的課堂中間,想著各自的情人自慰。
我們結了帳往Astor Place的方向一直北走,夏日晚風非常舒服,我帶著醉意和某種過度甜蜜的胸口暖流覺得當下的一切非常完好,即使現實的挑戰將一波又一波地前來。邀n這個禮拜五去lesbian club然後突然想到也許從誰那裡可以拿到e,雖然想想是不是Henrietta這種各自討生存的狩獵空間不適合帶著過渡迷茫並且充滿愛的眼神放空。我說,不呢我純粹是公事公辦,畢竟要寫給台灣雜誌關於紐約的女同志夜生活。n說為什麼我們的話題總是離不開sex and drugs,然後我想她究竟有什麼不滿,就連談著下學期的Global Feminisms這堂課都可以變成計畫著如何幫助她跟西班牙女生告白或和其他單身的女生做愛。我試著聊別的妳知道的,我說,比如豎笛或者統計或者女性主義,而我想關於性/愛就是目前一個太過佔據我思想的話題。我們計畫著在研究所大樓中哪一個助教的辦公室最適合在研究道德以及女性主義政治哲學的課堂中間,想著各自的情人自慰。
Sunday, August 12, 2012
身體的宿命性。
終於結束組織兩天下來緊湊理論和運動方向的年度會議後,和夥伴在公寓外頭的後院抽煙和喝廉價啤酒討論左翼組織與美學的關係。半認真地說著哪個政治組織是有多麼地1950年代馬克斯-列寧主義地蘇聯共產黨懷舊,做的文宣一定要大紅大黑加上黃星星使用板畫的字體,並且每個成員都一同將布爾什維克社會民主工黨的標誌作為刺青。我開玩笑地說共產主義根本是這群男人可以表達對彼此homoerotic的慾望,多麼正經嚴肅並且承諾整個生命地無法被侵犯。我對於可以開始從美學角度來思考組織文化這件事感到非常興奮。其實大部分的時間妳都無法專心並且將自己的手掌拍成照片傳給情人分析自己的人生。結論是妳非常適合被專情的事業心強的女友包養而且是個以掌紋統計比例統計分配上無可救藥的女同志。妳可以就如此不顧一切地任由慾望侵襲,脹滿又發洩整整一天像是一個十二歲的青少年或其他類賀爾蒙的原始生理產物。感覺這一切相當瘋狂但也無法以其他的方式去感受生命,就如同妳對其他事物的偏執。妳在這段突如而來卻又合理不過的感情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佔有慾卻又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層面的自由。妳在想也許這就是生命的諷刺性或者某種辯證性,我們在大幅度的反差之中來回擺盪,於是不斷朝著被埋藏的原生欲望的最終目標前進。a夥伴突然如此地告訴你他享受妳對一切生活帶有的諷刺性的幽默並且不妥協某種整體事件的複雜性。而在此時此刻發生的巨大情感究竟是賦予著我什麼樣的考驗,我不需做任何細度的解析。我想我們擁抱了之後就會明白。
Friday, August 10, 2012
我的馬克思週末其實都在談論愛情這類瑣事。
「如果人終究是孤獨的那麼愛是什麼?」
只有在這種過度莫名的城市、剛好陌生程度的朋友、以及適當的因病菌引起的迷茫狀態下才會進入這般過度抽象哲學性並且幾乎陳腐的談話,並完全地認真的思考問題的核心。「關鍵在於傳達的中介(mediation)。」愛的獨自感受可以被如何傳達,在肉身的極限之下。我想我需要的中介是如此頻繁的文字的感官的聽覺的被理解。親愛的我想我們是真的過於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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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的預告以及(無)愛的隱喻。
卸下所有的客觀價值包裝這是她給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我撇開頭沈默無法回應。因為我知道答案的形狀,而那太過鋒利且血腥。在那當下我們彼此都默認了安靜的原由於是不再強求。拿出所有左腦的工具去承擔這個現實不過的狀況:冷靜、理智、協商、邏輯思考。我在過度悶熱的公寓中都覺得冰冷因為某種曾有的默契生活狀態被無愛的傷感凍傷損壞。在必要的買菜行程之中我像是失去節拍般忘了我到底該從哪一個區塊拿取什麼食物項目。也沒有人想積極清掃公寓畢竟這變成是一個暫時的居所。在這過渡期我不是從兩人的想法轉變為一人,而是慌張地意識到自己是多麼依賴著這樣的陪伴並必須徹底重新去理解生活的方式。
這一切感情的轉變鋪陳究竟是從何開始,是從兩年前的遷徙,過度快速的同居,客觀條件時機,還是某種本質上的差異?或者就像是她的問題一般簡單殘忍卻正中紅心?妳在班機過分延遲的甘迺迪機場因為感冒並且吞了太多頭痛藥,昏厥地無法清澈思考這個問題。妳只知道在那一個人出現的剎那像是一個等待太久的陸上暴風雨警報,而意識到自己必須 連 根 拔 起 地 重新。歸零。如果這不是愛那妳無法想像愛更強大徹底豐盛而滿溢的樣子。
Thursday, August 9, 2012
病的作用。
在分手戀愛家人來訪以及炎夏午後雷陣雨一切衝突交錯的日子之下,我徹底的病了,情緒的負擔被身體累積,並以遲緩的方式彷彿形成粘稠的半液態狀慢慢離開我自己。像是在道別一個時代。
明天要去德州休斯頓參與所屬左翼政治組織的年度會議。我從來沒有去過的美國南方。大概是艷陽、寬廣的公路、以及柔軟的口音。想像我要在狹小的空間中有一天超過十二小時的政治談話以及眾人在桌椅不足情況下的使用全部是豆製類的素食餐點,不知道該是興奮還是痛苦。喉嚨疼痛地無法抽煙我該找什麼另外的口腔惡癮來取代?我想我的生活就是一連串的飛行以及文化的迅速切換,我卻肩頸酸痛慵懶無力被鄉愁滿溢地只想倒在情人的懷裡。
明天要去德州休斯頓參與所屬左翼政治組織的年度會議。我從來沒有去過的美國南方。大概是艷陽、寬廣的公路、以及柔軟的口音。想像我要在狹小的空間中有一天超過十二小時的政治談話以及眾人在桌椅不足情況下的使用全部是豆製類的素食餐點,不知道該是興奮還是痛苦。喉嚨疼痛地無法抽煙我該找什麼另外的口腔惡癮來取代?我想我的生活就是一連串的飛行以及文化的迅速切換,我卻肩頸酸痛慵懶無力被鄉愁滿溢地只想倒在情人的懷裡。
Wednesday, August 8, 2012
to exist.
「妳因為出生於中產階級家庭沒有太多現實包袱,所以過於理想主義。」活到二十五歲原來這是我母親對我的理解。而問題在於?「我擔心妳學不會折衷所以會傷很慘。」她說。究竟是不是一件壞事,沒有中間值的這個個性。誰也說不準。對於理論、對於喜好、對於感情,如此極端。我只相信每個人在這世界上都有自己需要精準扮演的角色,和非經驗不可的事物。有一部份的人必將建築而有一部份的人必將毀滅,於是這個世界才能不停地運轉下去。如馬克斯所說,這是一個相對的社會關係。而也許我就是注定成為一個歹性子橫衝直撞並且過度依賴感覺的人,建築了許多也毀滅了許多。我也不是沒有嘗試妥協,但全部的直覺都在鞭策驅使我走向另外一條崎嶇的道路。有時候我感覺也許自己是一個在肛門期沒有被完整訓練好的人,所以對於pleasure和perfection過度地執著。感受歡愉的時候覺得罪惡,並永遠追求著完美。但完美是什麼。我總覺得我要的不多。不過就是和我愛的人一起,讀書寫字創作生活,盡力地在這殘缺的世界中感受快樂,去理解它的不完美和某種物種必死的命運(mortality)。也許卸下馬克斯女性主義政治生活的實踐,我的本質是一個究極的存在主義者。如沙特所說:existence proceeds essence/存在先於本質。只有先感受了才能理解意義。讓意識自由吧,讓思想自由,以自己可能最誠實的方式生活下去,並且去愛。
我愛妳而那讓我感受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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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6, 2012
適合離別的第三城市。
去芝加哥做什麼,聽音樂喝酒chain-smoke。那晚我們在城市南區的一個腳踏車騎士仿高中畢業舞會的派對,其實整個場面就像是在Brooklyn L線上的某個廢棄工廠舞會,很多留著滿臉鬍渣的男人,空氣帶著微微偏酸的汗味和啤酒味。很可惜的我只數到兩個女同志。芝加哥的酷兒到底在哪?在派對之前我們在k的腳踏車狂新男友和他的另外腳踏車狂家抽了過量的大麻。我進了廚房後天花板上的白日燈突然把我照得天旋地轉。我馬上出門到樓梯上抽菸透氣深呼吸加上搓揉手掌才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誰說某種類的大麻和平衡系統有關。我應該是有什麼先天的平衡問題在那腳踏車騎士派對中因為擁擠和不通風讓我感到無比的焦躁。L喝著啤酒看起來是開心的而她對我說:「我很想要享受這晚但是我焦急地想回紐約。我們得做很多決定。」
「關於公寓?」我問。
「恩。」
「我們決定了」我也不曉得自己的語氣是句號還是問號。
「妳感覺已經非常確定。」她似乎是在問我但也是極度冷靜的口氣。
「我覺得我必須這麼做。」
「妳能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是好的。」
我們沈默,然後擁抱。i love you,她說,我愛自己太多而不能一直試圖做妳想做的事或變成妳想我變成的人。我知道,我說。我們跳著舞然後我感覺我提不起一點勁只是看著周圍醉了的人們,感到心中的某個平衡點就要超過臨界線並且崩塌。一直到凌晨稱回k家在無法入眠的雙人床上我才跑到陽台痛哭。三年半的感情三年的同居生活。分手是什麼。我抽著菸不斷想著在這之中是否有什麼點是我可以改變的,而我卻說不出。這三年多,我也是在我可及之下給了我所有。我以為我會跟妳一輩子生活,她說,但如果對於妳而言並不是這樣的,那麼應該就代表這不是一輩子的感情。
於是隔天我們幾乎相安無事地討論著分手的規劃:找新公寓、清點傢俱、取消共用信用卡、分朋友圈、計畫小狗的手術時間、取消預定的機票。我們極度公事般的決定了一些細節彷彿像是我們在計畫別人的人生。因為過於擔心情緒的滿溢,於是甚至像是負責任的成人般彼此決定在下午的lollapalooza大型音樂季中不要用e。在理智能夠捕捉的範圍之內,處理著三年累積下的感情遺產。
我難過嗎我非常難過。無論是因為在不熟悉的城市或者其他,我像是個觀光者般地隔著距離去理解正在發生的這件事。我們真的要分手了。誰會料到呢,來得太早也太晚。我對她已經犯了太多錯也試了太多。早晨她睡醒哭了。她說,我感覺難過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對妳的感情就要變了。我也許會開始對妳憤怒,把好的事情都忘光了,我也不曉得。只是知道我對妳的感情將要改變這件事讓我非常傷心。那個瞬間我想起她這麼一點從來不輕易透露的脆弱部分。心緊緊揪了起來。從那一刻開始,明白這一切是回不去的了。傷心或者自我懷疑或者對於未來的不安,都是必經的過程。
一整個週末,我們情緒疲憊地甚至無法友善的擁抱。在這所有過度壓抑的理智之中我感覺巨大的哀傷,但也更加確認了分手的初衷。
Saturday, August 4, 2012
Friday, August 3, 2012
Thursday, August 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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