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17, 2012

妳們的愛戀像是不計勝算的無盡戰場。

結束在被極致都更白人化布魯克林williamsburg區的馬克斯討論會,其實是相當可愛的一間咖啡廳,在晚上時候燈暗下來搖身成為親切的酒吧,週四的晚餐時間幾乎空無一人只剩下類似哲學系研究生或者趕場DJ般的角色,在角落靜靜的盯著眼前的Mac做出重複的指尖拖曳動作。我點了薑汁汽水因為對於整個街區和那晚的心情帶著一種厚重的矛盾感。我是誰我又要去哪裡。原以為這些事情在二十五歲時就會更加清楚明白,我卻仍是陷在一種不上不下的泥澡中懷疑著自己和運動的關係、和藝術的關係、和學術的關係。這三件事情大概是我將永遠無解的癥結是否因為我太過貪心。而不像是愛情。愛情的來去是如此的清晰幾乎殘忍瘋狂並有絕對地單一從屬性。我搭著L線經過自己在曼哈頓的公寓,轉車到Q線朝皇后區前進。帶了一小袋換洗的衣物、香煙、耳機、Mac。這是頭一次,我得路過自己的公寓而無法回家,為了給這新鮮的分手傷口一些健全結痂的空檔。在Mogwai那悶硬的後搖之中有那麼一些傷感,但這畢竟是,客觀性和主觀性上,都必須完成的友善道德步驟。於是快步下了地鐵,在這陌生的近乎過度居家的社區,打電話叫友人s下樓一起抽煙。我們坐在門外的階梯上,喝著白酒啤酒抽著她那我非常不惜慣的american spirit涼煙,幾乎就像是回到大學一年級一起住在外面的那短暫緊湊卻充滿戲劇性的半年。門前堆積著煙屁股和啤酒瓶以及年輕慾望的殘像(那些在現在想起來毫無意義的吻)。我們在分手和新戀情的可能間,幾乎就感覺到當時的自由和衝動。

在s出門上班後一個人醒在這意外空廠地陌生公寓,彷彿就像是大學那幾年實驗般的性,差別只在於妳有了一個準確想念的人。和情人一來一往的這一個月交集之中妳似乎像是比對任何歷屆伴侶般都還能夠對自己的身體打開而自在地,錄製了49秒如同青少年般打手槍高潮的自慰短片,為了讓她在上海的旅程當作某種想念並精神性佔有的工具。妳也訝異自己為何如此大膽但這一切的發展似乎又那麼理所當然。畢竟,妳們都是這種無法服輸並且擁有強大潛在性慾的角色。妳簡單梳洗後不顧早晨的壞喉嚨抽著煙,並在眾多前往曼哈頓的上班族的Q線近中央公園那站稍長的停擺之間,像是剛和終於把到的女生經歷了完美的第一次約會及性愛,甜蜜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沒有多久後妳從情人那討到的相同的戰利品,那過度好看的下巴線條以及嘴唇的弧度,那微微躬起的背脊和她太具有隱喻性的手,讓妳再次覺得被完全地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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