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14, 2012

無須曖昧。


小狗max不在的這個禮拜我適應著公寓的絕對沈靜。和友人s在東村地下室隱秘的sake bar臨時約了喝酒,像是好久沒見面深沈惆悵地談著彼此感情的狀態。我說我再也無法理解曖昧的意義了,因為曖昧總是為了終究需要執行的上床,而上床若是沒有感情,又顯得過度無關痛癢地失去必要真實發生的價值。這一切一切的推演下來就更徹底推翻了曖昧之必需。卡在兩段感情之中的s嘆了口氣像是無法反駁地說:「真不知道妳究竟是個極致地現實者,還是痴情者。我卻兩者都不信。」我想是因為此刻感到精神和情感的部分被完完全全扎實地照料守護著,因此再無需靠著那些小遊戲來驗證自身存在感和被慾望的價值。整個週末我的心情被糾結在那凍僵的雙人床上,徹夜靠著女友越洋的聲音取暖。一些尚未被完整代謝的分手情緒,直到和s隔著極度親密距離的小木桌,自己一一地像是個盡職的諮商師分析坦然後,就像是亂了又被擺齊的公寓得到那些微小卻重要的生活該有的和平。

「那是一個好的並且必要的分手。」她說。我們在吹著冷風的紐約夜晚帶著暖暖的酒意依靠著滿是塗鴉的酒吧外圍牆壁抽菸。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