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24, 2013

沒有妳的台北不屬於我的紐約



接連幾次在電話做愛中的高潮後哭泣。太過想妳,我一點辦法也沒有。身體記載著與妳的性的每個細節卻無法相擁。一瞬間失去平衡,於是情緒洩了一地。

回復到日夜顛倒的時差作息之中。妳睡時我工作,偶爾漫無目的地蒐索著機票和城市,盯著電腦發呆只想回到妳那太溫暖的公寓。那張大小適中的床。把妳圈入角落,和妳無盡纏綿。做妳肢體的囚犯。想著昨天妳說:「我們乾脆就找一個紐約和台北的中介點相聚吧。」那究竟會是什麼地方?或者就是一整片深不見底的海洋。我總覺得我的願望如此渺小。想要和愛的人在一起生活,照料彼此。而在這個時間點相遇,必需熬過距離的困境,一定是有更盛大的什麼在等待著我們。我在感到孤寂時都會想起一開始妳說,妳不會捨得讓我一個人在紐約,沒有人陪伴,寧願不聯繫,只要能不發聲地寄包裹給我就好。想到妳那時的口吻和決心我都想掉淚。我怎麼會願意。原始野蠻衝動如我們,其實再如何辛苦也沒有一方可以就此打住這感情,再也不提。因為認定了妳所以這一切不過是必經的路,或早或晚。畢竟除了距離之外,關於這樣的感情,想要相愛還有太多現實層面烏烟瘴氣的場域,預期著我們的失敗。在帶著不妥協的倔強和傲氣之餘,我總是期盼有什麼巨大的能量在遠處照應著我們,能夠不加諸傷害地讓我們好好走過。

妳那裡的午夜廣播在我們今晚要道晚安時突然播了一首歌,聽著感覺自己因為想念而發疼的所有感官都被深深地安慰到。彷彿真有某種超乎我們知覺的力量一直默默眷顧著我們,如同促成我們相遇的種種巧合。而那首歌是這麼唱的:


台北紐約 |


不知不覺習慣 一個人 走進咖啡店 
望著 來來往往的行人 我知道妳 不會出現 
下班了 台北 清晨的紐約
我獨自走完這條街
終究還是回到 一個人的 房間
多了一點倦意 還有幾封 無聊的信件
午夜的 台北 忙碌的紐約


不想在為妳夜夜失眠 卻也拋不開對妳的思念

閉上了眼 妳總在我夢裡出現

不想在為誰掉眼淚 卻忍不住 又紅了雙眼



清晨的光線 透過薄紗的 窗簾

凌亂的桌面 上有一杯 隔夜的咖啡

沒有你的 台北 不屬於我的 紐約

或許時間能帶走 一切



1 comment:

  1. 已經能想像妳唱這首歌的聲音會是如何性感
    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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