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7, 2013

巨蟹如我。





夏天過得太快了,下了好幾場西北雨。我暗自希望著時間不要那麼快將亞熱帶的能量耗盡,把我帶回紐約。巧遇好幾次誰的舊情人,來不及打招呼。台北真小,但還不到窩心。人們防備著彼此。有時候我怕妳被城市的怪獸給捲入,趁我不在時成為不一樣的人,又再次熟練了冷漠或者孤僻的習性。於是能在妳身邊的每一刻都想溺愛妳,把妳溶成只能適應我的形狀,將妳難得的溫柔和笑全吞在我自己身體裡眷養。其實每每爭執的時候我都知道我們會好,因為默契,就像是即使在精力耗盡之餘,妳仍是會放下防備地鑽到我懷裡,要求我幫妳掏耳朵,或者在深夜撒嬌想吃哪種過度美式的洋芋零嘴。巨蟹如我,想要當一個良好的丈夫,或者暗戀著女主人的小僕,對妳的要求總是無法抵擋。而妳的溫柔是,當我在睡夢裡因為小感冒而打呼,妳跟我說:「我都採取一樣的策略:我抱妳,妳就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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