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24, 2009

軟耳朵,硬骨頭。

我最近感覺非常脆弱。一些無關要緊的話或者意見都可以把我拆成碎片。總是在這樣的時刻我發覺我還有大半的自我是建立在別人的肯定上。要怎麼樣才能超越這樣的思想狀態呢?

十點上床,七點醒來。十點在solstice。每天,盯著十吋的電影不斷修改三種版本的研究所申請文章。把自己的身分扒開再裝飾。誰在乎妳是什麼移民酷兒有色人種呢?這幾年的困境可以用兩頁的word document說清楚嗎。我們每天面對的自我懷疑,即使只是幾分鐘的不悅,在這種沒有多少人性的篩選過程一一曝光乾淨。沉著。沉著。每次快要焦慮爆發的時候就開始寫中文字。為什麼我這麼害怕犯錯?誰又是我想像中的審判員?

Lindsay在舊金山參加一場家庭婚禮。我不習慣沒有她在身邊。尤其當我覺得焦慮的時候,總是希望她可以用她治療師的語調告訴我,I know you can get through this。


關於博士班以外的人生選項:

1留在西雅圖工作並和女朋友搬進一間單人套房。
2搬去舊金山寫女同志小說。
3心理治療師培訓。
4回台灣做心理研究助理或自殺防治熱線。
5唆使JM和我搬去中國搞社會運動。


我想我會沒事的!即使目前所有的替代選項都在加速我會變成硬核革命份子的傾向,也算是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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