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27, 2013

part of me died there that night.

和將近三個月不見的S碰面,在Grand Central,散發著魚腥味令人厭惡的大型地鐵轉運站,我們約在幾個街區旁辦公大樓地下室的神祕日本料理店。看到老朋友,只想宣泄,回紐約來那些自己硬撐過去的情緒。我說我總是記得,去年這個時候的一個晚上,她還借住在家,我和L和她一塊吃了晚餐,走過十二街的milk bar買了昂貴的餅乾,沒有人有心情吃甜食,但是我的某種直覺告訴我那會是我們三人最後的晚餐,而盡量拖長在外頭滯留的時間。就在那裡,我和L一起對她宣告了我們即將改變的伴侶關係,即將,計畫分手。情緒理智成熟到甚至冷淡,面對她們,這些ego調節過好的個體,沒有人想跟我歇斯底里,沒有人想要哭鬧,想要哀求著挽留誰。不到一週,三年半的感情成為兩只行李箱,一張支票,我心裡堆砌著剩下的傢具,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擺放。一年後的今天,換S進入了同居的美國生活,話題中都是公園、晚餐、房租、雙人週末upstate旅行。「i just want a drama-free life。」她說。我只感覺老去,在紐約的自己彷彿已經死過了一次,需要被任何一種戲劇化的情感給喚醒,徹底地崩潰,再被徹底地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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