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28, 2014

and the sky cleared up as you took off with part of me.



目送妳入關後,一路轉車回紐約市區的路上一直都很爭氣地沒有落淚。手中緊緊握著妳給我的紙條,妳留下的半指手套,耳機塞著卻因為過於想念妳無法開啓任何專輯。陽光好晴朗,那麼美好卻凍結的冬日早晨。我們原還可以牽著手在東村散步,決定要什麼樣的午餐。我下了地鐵後卻一個人去了妳也喜歡的越南餐廳,外帶了咖啡和三明治,家中安靜地都是秒針的聲音。妳在的最後這個禮拜我們將自己關在房門中把關係中的好或壞都說盡了,我仍把妳這次寫給我的所有信件卡片反覆看了一次又一次,偏執地尋找妳愛我的線索。工作桌上妳細心挑選的小植物仍自在呼吸著,我想要那是妳如何記得我對妳的感情,即使在長長的距離之下,容易變得抽象,但在每個細微呼吸的交換之中,我是妳生命的一部份,用這樣綿密持久的關注保護著妳和愛妳,承接世界的不定、短暫、和混亂。我們每次的分離,每次相聚。因為不知道大雪後城市會變成什麼面貌而戰戰兢兢。我們卻如此幸運能夠擁有那麼多晴朗的日子,並在最痛苦的時刻和彼此相擁,等待融雪的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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