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September 6, 2012

具體我的幻想並再消費我的感官



這幾天覺得自己像是徘徊在努力要死卻又墮落至極兩極的心酸紐約研究生在Human Sexuality課堂中義正嚴辭地和學生談論著Gayle Rubin 《Thinking Sex》這篇歷史性相當重要的八〇性學理論,批判性西方文化中性被整個基督教教義所影響的道德正確性。課堂結束後和社會心理系的p及k三人,一個女同志一個男同志一個異性戀彈性(heteroflexible)的女人,這必要的喝酒搭檔在東村的Burp Castle,如此安靜的星期三晚上談論著性幻想的物質性(materiality)以及彼此的生活。k無法停止地背著在德國的遠距新男友和墨西哥裔的室友上床,我們分析著這是否跟她早早離婚又不停和學生上床的心理系教授老爸有關,或者又跟她加拿大表面的多元民族主義有什麼政治性的關連,k愛調侃自己的fuckedup-ness卻又無法抗拒這樣混雜情慾的誘惑。p則是和不願意給承諾大他十多歲的多米尼加籍男友痛定思痛地分手後,卻又在如同showtime新的實鏡電視節目《Gallery Girls》般中的私密假惺惺藝術界派對和前男友瘋狂地連續做愛了兩次:「back to back--」他說。於是我將兩掌心背對背著地敲了兩下圖解他訴說的性愛姿勢搞得我們在邀請系外學者的講座中,完全不能再專心地理解「分配性道德觀」如此抽象概念的意義。也許是因為為了更加有效率地喝醉,在混合了紅酒白酒並且一點講座後剩下的蔓越桔汁後,p談著他總是有的近親性愛性幻想:哥哥表舅這種角色。我想著和女友的多重角色電話性愛腳本而感到害臊。畢竟身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也從來沒有想望成為老闆這種CEO階級資本主義角色,但是為什麼呢就是那麼想要慾望一個穿著窄裙的秘書或者屁股夾很緊的男同志實習生。我們以一種混合流派的心理權威一至地認為幻想是幻想便是因為它處理著在現實生活中無法發生的事,這並不代表著那是我們一種被壓抑的潛意識慾望,而就是因為它的不現實性讓它能在幻想的空間生存--性的辯證性(dialectic)--容我再不政治正確地借用馬克斯。而想要送給女友的美式設計配件寄到了家我想著見面的可能是如此像個青少年般腎上腺素高漲的興奮,即使這樣的消費行為是多麼地和某種嚴謹界定的靈性愛情背道而馳,但任何可被觸摸擁有的物品都讓我對於時間和空間這般原本抽象的概念,瞬間感受變得更加具體並能夠以經驗主義來仔細計算離相見還剩下的距離。任何能夠讓擁抱更加現實的物品--管它是手寫信、情人穿過的睡衣、電子錄音檔、鄉愁式的醃漬物--都讓我們在這整體拜物的邏輯中得到某部份精神上的慰藉和幻想的自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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