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13, 2010

我在末班南下的高鐵上不斷地想她

不斷地重複著擁抱的細節和嘴唇的溫度。也許是台大那場中國留澳男同志博士生的酷兒小說論文的關係,不斷地重複著蝴蝶的情節,關於六四,大雨,和八釐米攝影機。在意識疲憊時想像都是毫無歸續的。也許在另一個次元裡,我是一個年輕的香港民權行動主意者,還在追求可以不顧一切的戀情和暴動後的和平。也許是只有在別人的分身中,我才又再度感覺慾望的安全(或者危險性?)

除了想念我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辭彙。是這般遙遠的,無法伸手觸及,卻又彷彿那麼的熟悉。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